专家:别管日本模式、德国模式,垃圾分类该有中国模式(2)
时间:2019-07-18 05:16 来源:百度新闻 作者:晨子 点击:次
凡进入“公告回收目录”的垃圾,要么应属于国家或地方强制回收的废弃物,如有害垃圾或餐厨垃圾,要么属于国家要求企业履行生产者责任延伸制的废弃物,如电子废物、纸基复合包装,要么是基于市场机制,回收再生渠道和设施有相当可靠性的废弃物,如废纸板、废塑料瓶等。 对于目录之外的废弃物,如果市民不清楚是否属于可回收物,可在再生资源回收站进行现场确认,如果回收站不接收,即可投放到其他垃圾或干垃圾桶中。 “公告回收目录”一旦建立,就应定期更新,因为废弃物的可回收利用性质会随社会、经济和技术条件的变化发生改变。但无论它如何变化,名单是短还是长,让市民始终接收“一旦分出,就能很好利用”的正向信息,是保持他们分类习惯的一种很好的“长效机制”。 技术有力推动垃圾分类 新京报:在垃圾分类中,人工智能、大数据等技术能发挥什么作用? 楼紫阳:事实上,垃圾分类就两个事情:一是垃圾怎么让这些产生者按规定分好,在这一部分,如人工智能、摄像头等技术都大有可为;二是后端的机械化分拣,目前这方面的技术已经相对成熟,当然,还有根据新的技术发展而进一步改进的空间。诸如图像识别等技术,效果都是看得见的。 蒋建国:传统的机械分拣等手段不是新鲜事物,关键在人工和机械如何结合起来。 这里面涉及一个经济性原则。高科技的应用与前端的垃圾量有关,几个瓶子来让机械分拣,没有必要。当垃圾集中之后,一个区域、一个城市上万个瓶子,只通过人工分拣成本太高,这时候就可以通过技术进行自动识别、分拣、分门别类打包。 不论如何,垃圾分类一定要通过源头的人的配合。离开这个前提,后端再智能,也实现不了垃圾分类的效果。 毛达:首先要说明一点,就是在我们体验中,行之有效的垃圾分类的基本模式就是,坚持产生者、个人或家庭在源头进行分类,不管是细还是粗。 因为在源头分类,我们其实只需要转换意识,而意识转换所付出的环境代价极小。真正要付出的代价,是信息沟通与教育这种系统性的工作。而这是我们必然要付出的。 一些新的科技,比如大数据、人工智能等,如果说它的作用是让我们的教育更精准、更快速,我觉得大有可为。比如,目前有些软件可以用人工智能技术,去识别一些垃圾属于哪种类别。 另外一个技术作用于垃圾分类的方式,就是去匿名化。最近,北京垃圾分类“刷脸”开盖的新闻比较火,其就是一个去匿名化,甚至是走向实名制的一个过程。这些技术比较时髦,能吸引大家注意,本身就能起到一种教育宣传作用。 这一次我们是认真的 新京报:我们自上世纪90年代开始推动垃圾分类工作,但效果一直不如预期。那么,这一轮垃圾分类,如何避免重蹈之前的困境? 毛达:说实话,我对这一轮的垃圾分类满怀期待。事实上,早在2015年9月中共中央、国务院印发的《生态文明体制改革总体方案》里,明确提出要逐步推行垃圾强制分类制度。这是个拟以制度化的方式来推动的事情,是整个生态文明建设体系当中的一部分,而不是临时起意。 且今年6月,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的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固体废物污染环境防治法(修订草案)》,也把垃圾分类作为制度写进去,这是前所未有的。 我们做垃圾分类,不是说这是国际潮流,也不只是因为我们开始从理论上认识垃圾分类了。而是现实中,不分类混烧、混埋的社会代价有人在承担了,有人在关注了,也有了对垃圾进行分类的需求。 楼紫阳:我们之前推进的垃圾分类之所以没有达到预期,主要是末端设施没有跟上。 从20世纪90年代到2010年,是垃圾分类末端设施“补钙”时期。比如,修建填埋场、焚烧厂等,这解决的是安全处置、卫生处置问题。到现在,随着技术发展,我们基本解决了垃圾处理无害化的问题。 无害化后,我们也要反思一下,是不是可以继续优化。垃圾分类是为优化服务的,重点是提高垃圾的附加值。而通过前端垃圾分类,到后端的有效处理,在生态系统的闭环中,实现垃圾减量目标,是垃圾处理的大趋势。 垃圾分类工作,不妨“小步快走” 新京报:在垃圾分类的实践中,也产生了一些问题。未来如何让居民在便利性与经济性中找到平衡呢? 蒋建国:最重要的是不要把简单问题复杂化,要在公众比较容易接受的前提下制定合理的分类方法。 (责任编辑:admin) |